当前位置: 眼镜蚂蚁 > 眼镜蚂蚁的生活环境 > 我是他的老婆,也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h
当前位置: 眼镜蚂蚁 > 眼镜蚂蚁的生活环境 > 我是他的老婆,也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h
午夜’夜总会,昏暗迷离的走道,男厕门口。
聿月曼醉态可掬地将人称阎罗的单桀,挡在了厕所门外,眯着一双星星眼儿,红唇微嘟,她故做风情:
“嘿,帅哥,?”
?
什么暗号?
单桀神色冰冷,望向一旁的特助季平。
季平赶紧凑上前小声:“单先生,就是睡觉!”
“呵……特么还是个纯情的帅哥,连都不懂啊……英文译成foo,中文谐音睡一觉嘛……”聿月曼呵呵一笑地为这位纯情的帅哥科谱。
没想到是这么个意思,单桀薄唇轻启,眼神冷若冰霜,“滚!”
一走出厕所就遇上这种借着醉酒勾搭男人的女人,单桀的心情很糟。
微眯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对上眼前的女子。
却在那一刹那,眼神一深,一抹深刻的痛意一闪而过。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有着一头海藻般的头发,粉嫩的脸蛋白皙透红,一双杏眸因为醉意微微半眯,俏鼻挺立,红唇嫣红饱满,此时微微嘟起,仿佛引人采撷。
这是一张,混合了天真与妖娆的脸蛋。
很美!
很像……某个人!
只是,‘她’绝不会是这么不正经的女人!
单桀眼底闪过鄙视。
“呵呵,兄弟,装什么正经呢!”聿月曼醉得可以,一身‘色’胆,见对方眼底闪过鄙视,当场吹了一下口哨,一脸痞样地继续挑逗着对方。
拿着手机的手微微抬高。
另一只手却使出了一招猴子摘桃,直奔主题而去。
当那温热的小手一触而过时,单桀的眼色顿时加深,长眸,眯得更细,直直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
身后的季平一看到这情形,顿时吓得双眼一瞪,倒吸一口气。
单少,单少的清白啊,天啊!
姑娘,你连单桀你也敢**,你到底还要不要命呢!
他默默为这位眼睛不好使的姑娘默默祷告了一下。
单桀在女人方面,有很特殊的怪癖,他不喜欢的女人,连碰一下也不行。
他可是记得,之前可是有不少投怀送抱的姑娘,后面的遭遇有多悲催。
“……”单桀,脸色瞬间冷了几分,带着恶魔般冷酷的眼神,直刺入聿月曼的眼中。
聿月曼倒吸了一口气,对方的气势,着实是吓着她了。
不过,酒壮人胆!
她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所以此时还真是胆子大得狠!一挑眉,同样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切!小气鬼,摸一下至于怒成这样吗!我还嫌尺寸太小呢!~不约拉倒!”聿月曼一脸挑着尖尖的下巴,一脸高傲地说道。
尺……尺寸太小?
季平,默默地将目光,落在了单先生的某一处上,嘴角抽了抽。
可是那目光才飘到,就被一道狠酷的目光给截杀了。
季平的小心肝儿乱颤了一下,赶紧将目光以闪电光速收回,被单先生这么瞪上一眼,他通常心跳都会漏掉十几拍啊……
又一次,心中默默为这位胆大的姑娘祷告。
敢这么挑衅单先生,这位姑娘,您是第一位!我深深地佩服你!
单桀的目光,瞬间由冰天寒雪转为十级强力风暴,红色危机信号,抿紧的唇,显示出他此刻的怒火涛天。
这个女人,竟然敢置疑他的能力!!
而且,长着’她’的模样,怎么可以如此不正经呢!!
“呵呵……呵呵……不约……算了!”此人目光很可怕,在危险之下,聿月曼终于醒了几分酒了,有些打哈哈地笑了一笑,拿着手机正想撤退。
单桀却忽然开口:“地点?”
“什……什么?”聿月曼傻傻问道。
“不是约吗?地点呢?”让人质疑他的男性雄风,这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她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很好,他必须让这个向天借了胆子的女人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啊,嗯,噢……地址啊,单帝豪酒店号房!……嗯,帅哥,我等你哦……”聿月曼风情一笑,随便扯了一个地址后,故做一脸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约?
约你个傻大头吧!
我不过就是为了拍一张摸丁丁的照片而已,真当姑娘是随便出来约-炮的?
想得美呢!
你就自己去扑空房吧!
聿月曼暗暗腹诽暗暗爽!
不计较?
还约-炮?
一旁的季平,默默地扶了扶他的金边眼镜,然后,又默默地扶了扶自己的下巴,表示,单先生的异常,让他惊掉下巴。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单先生如此……仁慈!
聿月曼一鼓作气直冲回包间,站在包间里,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此人的眼光,绝对可怕!就像是夜色中狼的眼睛一般。
“哈哈,聿月曼,别告诉我你不敢吧?”
大包间里,十几个姑娘们看着她一脸吓坏的样子跑进来,不由没品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就别为难她了,二十岁的老处女,你们让她直接男厕所门口截一个男人摸小丁丁,这不是为难她吗?”
“哈哈,就是啊,我怀疑她连初吻都还在呢,要是真摸一个真男丁丁,她不得心跳而亡呢!”
最佳损友同时起哄。
一帮损友!!
聿月曼瞪了她们一眼,却又有些得意,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哼哼,小看我了是吧?我特么还就真的摸了呢!”
“真的假的?”几个损友一听,不由吃惊。
刚才大家一时起意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才玩了几局聿月曼就输了。
这姑娘不肯玩真心话,非要大冒险。
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好友李璐便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让她直接去男厕所门口截下一个男人摸丁丁。
这些人都知道聿月曼虽然能玩,但对于男女之事却十分保守。
本来以为她绝对做不到,谁知道这姑娘一脸得意,看上去似乎是得逞了。
一个个都着实傻了眼。
“拿去看拿去看,就这么点儿小冒险,能难得倒我聿月曼吗?我是哪么怂的人吗?不就是摸丁丁吗?小意思!”聿月曼直接将手机扔给好友李璐,就着沙发就倒了下去。
李璐接过手机后,神色有些认真地翻看着相片,当看到一张模模糊糊只看到一双男人修长大腿部图时,眼底,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而后就像个没事人一般,直接将手机一扬,瞪向了聿月曼:“聿月曼,你玩我们啊?这里面哪儿有什么摸丁丁图呢,只看到一张男人大腿的图啊!”
“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李璐将手机扔还给她,还一脸你丫真奸诈的表情。
聿月曼深深不解,拿过手机,一看,傻眼。
特么……角度没捉好,竟然只照到男人的一条大长腿了!!
这运气还能再背点儿吗?
好不容易,她打破了人生二十年来最大胆的一次,伸手摸一个陌生男人的丁丁,结果……特么,拍照没对好角度,竟然拍下来满地的金色地砖!!!
“我真的摸了!”她一脸沮丧。
“无图无真相!”
“我当时真摸了!”聿月曼‘钻心’地痛,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勇敢,明明摸了,却偏偏得不到众人的认可。
“别找借口!”
“就是啊,来,直接真心话吧,为难你一个小**去摸陌生男丁丁,我们也挺不好意思!”
“对啊,来,真心话,说,你暗恋的对象是谁?”
“……我没暗恋对象!”
“说谎的人没胸没屁没脸蛋!”
“我-操,李璐你还敢再狠点儿吗?”聿月曼当场恼羞成怒!
“敢,小眼大鼻香肠嘴,水桶腰儿大象腿!”李璐同学十分配合地继续损道,这骂人的活儿,她是信口捻来,毫不费劲儿。
“我暗恋沈临,这样成了吧?”聿月曼,一脸悲催地吼道。
交错损友误一生啊!
她特么就不应该跟李璐这狠姑娘成朋友啊!
这个混姑娘想得出摸丁丁的大冒险,还能想得出暗恋对象的真心话,分明就是来克她的啊啊!!
“哈哈,我就说吧……我就说吧……她绝壁喜欢沈临,来来来,来来来,一人一百块!”李璐欢欣雀跃,转身收钱。
聿月曼:“……”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呢?
拿人家的的感情打赌,李璐你还是个人吗?
不过,一想到沈临,聿月曼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
那个阳光一般的少年,是她灰暗内心里,最亮的一道光明。
……。
单帝豪号房。
此时,蕴酿着一股,杀人的气息。
季平特助,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在心中哀号,特么他这是躺着也中枪啊,那位向天借了胆子的姑娘,你特么原来是要玩我家单单少啊!
说好的约房……
结果跑来,就听到客服部说这间房间今天没人订。
季平特助,十分无辜,尽可能让自己像这房间里的一抹空气般不存在,以不必承受单桀涛天的怒火。
“查!查出那个女人是谁!”
这个世上,敢耍他的人不是没出生,就是已经灭绝了!
女人,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我捉到,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是!”季平,默默咽了一下口水,默默地退后。
发火的单大少,绝壁是一只怒火中燃烧的狂狮,特么,吓得他的小心肝都乱颤啊!
转身,逃也地走了,可不敢停留在这硝烟之地。
翌日,季平拿着调查来的资料,推开了单桀的办公室大门。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单桀正坐在办公室座位上。
俊美的五官,在阳光下,透着夺目的光。
“单少,那姑娘叫聿月曼,是白氏集团的白松华的继女,年二十,未婚。这是她的具体资料!”季平效率极高,瞬间已经将聿月曼的祖上十八代也调查了个遍,将资料,放在了单桀的桌上。
单桀拿起了资料,优雅地翻看了起来。
他向来目视十行,很快将资料阅完,抬起了锐利的眸子,薄唇抿出了一丝笑意。
只是那笑,用季平的话来说,那就是,糁人得慌!
“季平,羊入虎口的游戏,玩过吗?”
“……”季平,默默为那聿月曼表了个哀,然后,十分尽职地问道:
“得罪我的人,从来没有全身而退的事情,她既然敢放我鸽子,我就让她自己再送上门吧!”单桀声音低沉如大提琴g调,动人心弦,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
“单少你打算怎么做?”
“白氏集团近期不是正在争取桀南那块地的开发权吗?你让人放一下水,让他标下那块地!”
单桀的声音清清冷冷,无波无痕,却透出一股沉寂的阴狠。
“是,单少。”季平平静地应道,却明白单单少要做什么了。
桀南那块地不是个数目,标到之后,资金运转将会是个大问题,干得好,可以大发一笔,要是中途一旦出现点问题,那绝对是倾家荡产的灾难。
“先去办吧!”单桀摆了摆手。
季平转身走了出去。
单桀缓缓地走身,剪裁合体的西装,将他的身形称得修长笔直,在阳光下,投出寂寞的影子。
他缓缓地走在宽大的落地窗前,透着落地窗,看着底下那如蚂蚁一般的车龙人海,思绪却仿佛瞬间飞到极远,神色晦涩。
……
三个月后。
聿月曼早就把当天ktv的事情给忘记了。
那**喝得微醉,所以她做了很多大胆的事情,大胆地摸一个陌生男人,大胆地说出了暗恋对象。
但是,那都是一场醉嬉。
酒醒后,世界还是那么转着。
她每天上学放学,唯一的变化时,暗恋对象,a大校草沈临师兄,似乎对她,有所不同。
但也仅止于陪她聊了几句,但已经足以让聿月曼兴奋得睡不好觉了。
“月曼,你回来了,快过来,妈妈这儿给你买了两套礼服,赶紧去试一试哪一件更好看!”聿芳华热情地唤道。
“我吗?”聿月曼指着自已,一脸怀疑。
都说有了后妈亲爸也成后爸,而到了聿月曼这里却是明显变了,变成了有了后爸亲妈也成了后妈了,聿芳华虽然是她的亲妈,但对聿月曼,真没有多少爱。倒是对于继父的女儿白露露更亲热更像一家人。
聿月曼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而此时聿妈妈热情的声音,让聿月曼有些惊讶。
这还是她长这么大,聿妈妈第一次这么热情,而且,她说什么?
礼服?
给她的?
还两套?
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当然是你啊,你爸爸今天晚上要带咱们去参加一个洒会,你也一起去!”聿妈妈笑着说道。
“我也去?”聿月曼深表怀疑,到底是她精神错乱了还是聿妈妈精神错乱了?
酒会那种场合,怎么可能会有她的份呢?
“呃……是啊,月曼,你也二十岁了,年纪不小了,你爸爸跟我决定啊,也得偶尔带你出去见见世面。”聿妈妈眼神闪过一抹隐色,却很快温柔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手里两套礼服直接塞到了聿月曼的手上:“赶紧进去换!”
聿月曼觉得聿芳华与白松华一定都是病得不轻!
他们现在不是一直巴不得不让人知道她的存在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而且……
看着手里那两套香奈儿礼服……
这么奢侈,这不像是聿妈妈的作风啊!
聿月曼忽然间有种要被卖了的感觉
她犹豫不决地拿着礼服进了房间,打开袋子,拿出礼服,然后,她双眸一眨,傻眼了。
不会真是让她去卖吧?
不然为什么会买这么暴露的小礼服呢?
一套黑色吊带小礼裙,短到稍微不甚就能暴光。
还有一套红色的小礼裙就更可怕了,前面看着倒还算保守,特么后背却是完全镂空,直接都露到了屁股沟边上了……
“月曼,换好了没有?”聿妈妈热情的唤道。
房门,缓缓打开,露出聿月曼无语的小脸:“妈,你确定这是给我穿的?”
“当然啊,妈妈还特意来看了你衣服的尺寸买的呀!”
“那么暴露,我又不是去卖肉!”
“你这个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什么卖肉卖肉,现在的礼服都是要这样才好看呀,你看看电视里那些女明星走红地毯,哪一个不是透视装,暴露装呢,这样才能显出女性的美丽啊!我的女儿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自然要露出来!”聿妈妈似乎早料到聿月曼会这么说,一张嘴麻利地说道。
“……”
好吧,妈妈,你说得很对,我竟无言以对。
但问题是,我不是明星啊!
“好了好了,赶紧换上,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还要去化妆做头发呢!”聿妈妈直接推着聿月曼就往她的房间里走去,亲自动手要为聿月曼换衣服。
“妈妈,白露露平时也不这么穿啊?”
白露露是白家去酒会必带的招牌女儿,可是聿月曼看她穿的礼服也不是这么暴露啊!
今晚上的一切,看着就诡异,不由得她不怀疑。
“月曼,你这是在怀疑妈妈的眼光?”聿妈妈,直接拿出杀手锏来,一脸委屈地看着聿月曼,眼眶顿时就通红了:“妈妈知道妈妈从小对你不好,可是妈妈也有妈妈的苦衷啊,在这个家里,妈妈也是夹缝难做啊!但凡愿意,妈妈怎么会想这么做呢,你可是妈妈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我……”聿月曼看着泪眼汪汪的聿妈妈,深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道:“你先出去吧,我穿好出去。”
“好,那……那妈妈出去了!”聿妈妈破泣为笑,一抹眼泪,又恢复了笑容,仿佛刚刚哭得委屈的人不是她。
聿月曼看着关起的门,眼底划过受伤。
聿妈妈永远知道怎么制服她这个可怜的女儿!
默默地拿起了那件黑色的小礼服换上。
换好了礼服后,她们又去美容店里做了头发,化了妆,这才赶往酒会。
直到到达晚会,聿月曼才知道,原来她家那个招牌女儿白露露竟然没有一起过来。
这绝对是破天荒的事情,说没有猫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人都到了这儿了,聿月曼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聿月曼自小就是个标致的小美人,这也是白继父与聿妈妈从不带她来酒会的原因之一,毕竟,她若来了,必然要掩盖了白露露的光芒,而这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这姑娘平时不化妆已经是清纯美人儿了,此时脸上施了薄妆,眼神显得更明亮,水雾雾透着话人,睫毛更挺翘,俏鼻更立体,朱唇更红艳了,柔软的长发被松松地绾了起来,还戴了一只小小的钻石头冠头饰,看起来就仿佛是个小公主一般。
香奈儿黑色紧身吊带裙将她的身形完美勾勒出来,那白皙如新剥蛋白的肌肤,更是称得白得透明。
一走进会场,顿时便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上流社会人士的酒会,永远是把奢侈进行到底。
那绝对是一场华丽丽的华服、珠宝盛宴。
只是聿月曼怎么有种,被狼盯住的错觉,她敏锐地向着一处扫了过去,就见到一抹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皱了皱眉,也没有在意。
白松华看了一眼继女,再看一眼在场男人的目光,暗暗满意。
他一脸慈爱地冲着聿月曼一笑:“月曼,你来了,这里可是会集了本市的名流,来,爸爸带你见见他们!”
聿月曼被白继父那温和一笑,直糁得一身鸡皮疙瘩。
一只手被聿妈妈拉着,直接就跟在白继父的身后,去见那些所谓的名流。
“来,这位可是会丰银行的赵行长!赵行长,这位是我小女儿,月曼!”白继父带着他们来到一名五十开外的中年男子面前,有些阿谀地陪着笑脸介绍。
赵行长虽然五十开外,一身西服笔挺,倒也看起来精神气不错,只是看着聿月曼的眼神,让聿月曼觉得十分反感。
她微微蹙了蹙眉。
聿妈妈赶紧扯了扯她:“月曼,快叫赵行长!”
“赵行长!”聿月曼叫道,神色却极不好。
“嗯,月曼啊,这名字好听啊,一看就是个好姑娘啊!”赵行长意有所指地说道,说罢,还看了白松华一眼,那一眼意有所指。
白松华一见赵行长这么说,顿时欢喜地笑了起来:“啊……哈哈,能让赵行长这么夸赞,那是月曼的福气啊!”
“对了,赵行长,那个贷款的事情呢?”白松华赶紧趁热打铁。
他三个月前标下了桀南的那块地,却没有想到,因为估算错误,导致资金接不上,现在工程还停在那儿,要是再找不到贷款,他可就真的是完蛋了。
“嗯……老白啊,这酒会上,咱们就不谈生意上的事情了!”赵行长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给他答案,只是笑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聿月曼一眼:“要不,你明天过来会丰找我吧!到时候,把月曼也带上吧,我看这小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啊!”
“啊啊……好好,赵行长,那咱们可说定了啊!”白松华听到这一句话,激动地都失了形象,握着红酒的手都抖了几下。
“月曼,喝一杯吗?”赵行长没看白松华,一双眼睛只盯着聿月曼看。
赵行长没有什么别的嗜好,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美人,所以白松华今晚才会带了聿月曼出来。
“不喝,我反胃!”如果听到这里,聿月曼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话,那她就真是白活了二十载了。
只是她真没有想到,卖女求荣这种事情,竟然会出现在聿妈妈身上。
“月曼,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快点给赵行长道歉!”聿妈妈一听,脸色一变,赶紧训斥道。
“没事,小姑娘娇气,哈哈!”赵行长却是哈哈一笑,反过来替聿月曼开解。
“呵呵,是啊是啊,我家这个姑娘啊,确实是娇气任性了些,还请赵行长要多多包涵!”白松华赶紧道。
“没事,小姑娘有性格才好!”赵行长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聿月曼。
那赤果果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剥下聿月曼身上那件紧身的小礼服。
他还真是喜欢这种有点儿任性的姑娘,平时那些送上门的女人太温顺了,偶尔换个辣一点的口味也不错。
“多谢赵爷爷夸奖!”聿月曼突然间弯起了一抹乖乖的笑容,冲着赵行长唤道。
那赵行长本来淡定的笑容,顿时一顿脸色有些难看。
越是上了年纪的成功人士,越是忌讳别人说他老,赵行长五十几岁了,虽然保养得还不错,但体力渐差是自然,所以一听到这个忌讳的话题,顿时再也维持不了大方了。
“赵爷爷你看起来其实也不算太老,应该没有七十吧?”聿月曼见他脸色变得难看,唇边的笑容更浓,一口一个赵爷爷叫得更欢快了!
“……”赵行长这下子脸撑不住了,沉着脸转身就跟别人应酬。
白松华见状,脸变得铁青,狠狠地瞪了一眼聿月曼,又瞪了一眼聿芳华,那眼底全是埋怨。
聿妈妈吓得脸色一变,赶紧拉着聿月曼就往角落处走去。
“月曼,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那赵行长可是咱们全家的希望啊,你爸爸的工程资金链出现了问题,要是没有赵行长的贷款,随时要面临破产啊!”
“所以,你就要卖了女儿来取得这笔贷款?”聿月曼挑眉,虽然她装得十分坚强,可是心底却是在滴血。
从小到大,聿妈妈从来就没有疼过她,可是她真想不到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卖了自己的女儿!!
“月曼,妈妈只是想让你应酬应酬而已,没让你卖-身!”
“应酬?妈妈,是你太天真,还是你把我想得太天真呢?这种男人,肉没到嘴,他会放款?”聿月曼可不是三岁小孩那么经骗。
“你……你想太多了!”聿妈妈面露几分尴尬。
这一点,她的确是知道,但是,为了白松华,自然是可以牺牲聿月曼。
“妈妈,你真的确定是我想太多吗?”聿月曼不想去看顾妈妈的眼神,有时候,亲人的伤害,才是最痛。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咱们都要帮帮你爸爸,要是没有这笔款的话,不仅是家里要破产,连你爸爸也要面临坐牢啊!”
“妈妈,帮忙不是这么帮!再说了,要救,不还有白露露吗,她不是更名正言顺吗!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聿月曼,冷冷打断了聿妈妈的话。
聿妈妈一听,瞪大了眼:“聿月曼,你有没有良心,你从小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你白爸爸给的,你现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聿月曼冷眼看着聿妈妈,一言不发。
她这么说哪儿错了?
妈妈,偏心不是这么个偏法,我都要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
哪个女人会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介意我进来透透气吗?”低沉磁性的声音,适时打破了母子二人的僵局。
聿月曼抬起头,迎面而来的男子生得十分俊美,刀削的面孔,精致的五官,宛若上帝精心雕琢的得意之作,甚至比那些国际巨星还要亮眼三分。
只是看着……有些面熟。
可惜心情太糟,聿月曼没有细想。
“啊,你是……你是单单少?”聿妈妈毕竟是经常出入这些上流社会的场合,所以有幸见过单桀几次,而且单桀这样的大人物,a市名流圈里,就算没见过,但是财经杂志可是几乎天天见啊!
“你是……白太太?”单桀故做几分思考后问道。
他的确是与聿芳华见过一次面,但这样的人,从不入他的记忆,但不妨碍他此刻用来利用一番。
“啊,是啊是啊,我就是啊!没想到单少还记得我啊!”聿芳华一脸激动。
聿月曼看着聿妈妈那一脸激动得脸蛋通红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又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单桀?
单桀!!
聿月曼后知后觉,终于想起了什么。
那天晚上,ktv晚上,这个男人!
她当时确实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是后来看到白继父的财经杂志才知道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单桀。
卧糟,要不要这么巧啊!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聿月曼这下算是明白了,她现在只指望单桀没有认出她来。
据说这个男人向来是睚眦必报,她那天晚上耍了人家还放了人家鸽子,这要是让对方记起来,要捏死她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位是……”单桀没有忽略掉聿月曼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安,但他却只是十分绅士地淡淡一笑问道。
“哦,她呀,她是我女儿,聿月曼!月曼,这可是单集团的单单少,快打招呼!”聿妈妈激动地推了推女儿。
那表情,还真像一个‘妈妈’
摊上这么个妈,聿月曼表示,上帝开的玩笑大了。
“你好,单单少!”聿月曼乖乖一笑打着招呼,心里却在暗暗默求上帝保佑。
“聿小姐真漂亮!”单桀优雅一笑。
“呃……谢谢单少的夸赞!”
漂亮关你屁事啊!打招呼不好好打招呼,夸什么漂亮呢你!聿月曼暗自腹诽。
聿妈妈可是过来人,一眼看出单桀有戏,于是赶紧制造机会:“那……那个,单单少,你们年青人聊,我先过去了!”
“妈妈!!”聿月曼一听,气得都要冒烟了!
聿妈妈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无耻呢!
这么伤女儿的心真的好吗!!
“月曼,好好陪单少聊聊,对你没坏处!”聿妈妈暗暗给聿月曼示了个眼色,直接就走人。
“呵呵,单少,我……我也过去了!”单桀虽然长得帅,但是聿月曼此刻可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万人他忽然间记起她来可怎么办呢?
“对了,方才白总跟赵行长,好像在找你!”单桀忽然间开口。
聿月曼已经迈出的步伐,顿时停在了半空。
呃,这个男人,是故意还是无意呢?
她抬头望着单桀,只见他脸上带着从容优雅的淡笑,却让人着摸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黑色的西服称得他修长健硕,气势逼人。
不过,若是单桀与赵行长相比较,她还是更愿意面对单桀,起码这颜值就占了压倒性的优势啊!
所以她十分优雅地将腿收了回来,然后,轻轻一笑:“肯定也没有事情,那里面好闷,我还是觉得在这儿比较好!”
她说完,冲着单桀,故做平静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仿佛看到,单桀眼底一闪而过戏谑的笑意。
再想细看,却听他温声道:“是啊,这种酒会确实是又闷无又聊,还不如在这阳台空气更好!”
“就是啊!”聿月曼哈哈一笑点头。
“总觉得聿小姐十分眼熟!”单桀故意蹙着眉头,狭长的眸子微微半眯,似乎在想着。
“啊,不可能不可能,我跟单少肯定没有见过面啊,单少这么风姿绰约,见过的人必须过目不忘!我完全没有印象啊!”
聿月曼吓了一跳,就怕这单桀真给想出来了。
她可不想自招麻烦啊!
“是这样吗?”单桀低低一笑,他的唇十分好看,细薄却偏偏红润性感。
“就是这样!”聿月曼斩钉截铁,确定以及肯定地重重点头。
“或许是美人都长这样!”单桀看着那带着狡黠的姑娘,也不点破,只是淡笑。
没关系,他喜欢这种慢慢逗弄老鼠的游戏。
“介意我抽根烟吗?”他就像是个优雅的绅士一般。
礼貌得让人无可挑剔。
“不介意。”聿月曼应道。
他的手指十分修长,骨节分明,就如同钢琴架上最好看的十指,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枝香烟,而后拿出了一盒蓝色的火柴盒,抽出了一根火柴。
轻轻一刷,一缕焰火燃起。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火柴了,但是无疑,这个男人,拿着火柴,点燃香烟的动作,十分好看,就如同一副动态的美人画一般。
举止优雅,姿势俊美。
这是她见过,抽烟也能抽得这么优雅的男人。
他吸了一口,而后轻轻地吐了出来,烟雾缭绕,他的脸看起来有些不真切,却莫名让聿月曼生出不安。
就仿佛,在森林里,被狼盯住时的感觉。
汗毛竖立。
“聿小姐今晚有空吗?”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问道。
这话风转得有些快了。
聿月曼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话听着就是要约的节奏,只是先生,咱们不熟啊!
由于有字数限制,只能更新到这,喜欢的小伙伴可以长按下方
转载请注明:http://www.yanjingmayi.com/myjt/93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