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比较好皮肤科医院 https://m-mip.39.net/nk/mipso_4439528.html疫情的无情,彰显人间大爱
温柔的笔触,书写平凡感动
全民战疫,共克时艰
可以是逆行者的勇敢、担当
也可以是以笔为戈歌颂战疫英雄
#一起来看看师大学子的“战疫”文章吧#
No.1
阿福
信息与机电工程学院方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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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福,福气的福。
我出生父母给我起这名儿时,遭到了我们家族大部分人的白眼。
他们说小孩子的名字不能起太大,贱名才好养活。好像这种说法在以前很流行,据说山下村子里的很多老人,小名都叫二狗、驴蛋什么的,每每听到这些,我就在树上笑得不行。
我喜欢在黄昏的时候去山下的村子里转转,那时大家都忙着做饭,各家的炊烟从烟囱里冒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烟火气息。虽然我的嗅觉不太灵敏,但大抵是好闻的。
我还知道村子的东头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楠木,据说它很老了,老到村子里年纪最大的老人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每年的四五月份,树上都会开出淡黄色的花,衬着翠绿的叶子,很是好看。
我们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族里的老人告诉我,这个地方叫楠山,山下的村子叫楠山村。我不知道这里的人们为什么这么喜欢“楠”字,山名带“楠”,村名带“楠”,就连村子里的一个男娃娃,名字也叫“阿楠”。
可能“楠”字寓意比较好吧。我心里想。不过我喜欢。
我认识村里所有的孩子,他们总爱上山玩耍,爬树、打鸟、摸鱼什么的,有时我窝在家里睡觉,隔老远就能听见他们咯咯的笑声。其实我挺想出去看看他们,但我太困了,他们上山的时间我总在睡觉,并且一种本能的意识告诉我不要靠近他们,为他们好,也为我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他们回家吃饭的时候醒来,抓住他们笑声的尾巴,再去村子里转一转。天热的时候他们会在庭院里乘凉,悠闲地摇着蒲扇,伴着蟋蟀的叫声,我就在树上远远地看着。
渐渐地,阿楠他们上山的次数逐渐减少,听村里人说,阿楠他们上学了。我还记得阿楠曾经坐在村头的那棵楠树上说过,他长大了要去外面念大学,要当医生,救死扶伤。我挺好奇,医生是什么?我看着阿楠家深夜依旧亮着灯的窗户,心想,不知道小四他们有没有见过。
小四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他们家最小的一个。几年前他跟我们说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还记不记得我,说起来近几年我的族人们确实少了很多,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和小四一样出去看看了,或者遇到了其他什么样的事,我倒希望是前者,因为后者总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瞧着阿楠还在用功读书,在他窗前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终于,阿楠上大学了。
我依旧是重复着之前的惯例,有一搭没一搭地过着日子,偶尔也想想阿楠和小四,以及其他那些莫名消失的族人们。楠山村近几年发展得挺好,夏天村民们再也不用树下乘凉,家家都装上了空调,孩子们的玩意儿也多了许多,可我依旧怀念阿楠他们爬树打鸟的身影。昨天阿楠来电话说他在大学读书很用功,还拿到了国家给的奖学金。阿楠的父母笑眯眯的,真好。
再过一阵子,冬天就到了。
其实我挺喜欢冬天的,楠山村的村民喜欢在冬天的时候把村子装点得很喜庆,他们管冬天的那段时间叫“过年”。大红灯笼高高挂,各家都喜气洋洋,据说那时村子里格外热闹,但我没见过,只在梦里见过。
但今年好像不太一样,阿楠没回来,村里的气氛也怪怪的。
我是在准备睡觉之前知道这件事的,一到冬天我就犯困。朦胧间我听到有人讨论那个所谓“外面的世界”,以及我们。武汉出现了一种病毒,被感染者发热、气促、呼吸困难,严重感染可导致肺炎、肾衰竭,甚至死亡。一瞬间我想到了阿楠,他在武汉上学,我还想再思考点什么,但困意渐浓,我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阿楠留在了武汉,他不再是那个嬉戏打闹、游离在草丛树林间的毛孩子,我看见他戴着口罩正焦急地忙着什么,梦里所有的人都如同阿楠一般,忙忙碌碌却有条不紊。恍惚间,我好像真正看到了阿楠,那是千千万万个阿楠,面对困境却坚定信心。我又好像看到了小四,他身后是我消失的那些族人们,他说他们想回楠山却永远回不来,他说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被世人嫌弃。
我看着梦里的景象若有所思,我知道,等到大地回春、冰雪消融,等到万里无翳、万物欣荣,等到来年村口那棵楠木开花的时候,一切都会像从前那样无恙、美好,愿君归来若春风。
我叫阿福,福气的福。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是一只蝙蝠。
枪响之后没有赢家,文章借用虚构的蝙蝠来讲述现实里的事情,不但形象生动,而且引人深思。在你创作的过程中,是如何想到了这个独特的视角?
寒假时我阅读过一封以蝙蝠的口吻写给人类的信,觉得写得特别好但文风较沉重,把疫情全怪到蝙蝠身上。之后我查阅资料了解到蝙蝠在古代是“多子多福”、如意吉祥的象征,与今天“人人喊打”的形象不同,我就在思考:会不会有个叫“阿福”的蝙蝠,躲在旁边默默看着“吃野味”、“新冠疫情”这些事情,百口莫辩又茫然无措。
文章构思巧妙,“楠山村”、“阿福”、“阿四”这些名字背后是否也存在特殊的含义?
“楠山村”:古代蝙蝠和楠木一般一同出现,同时也与钟南山院士同名,引出后面大学生“阿楠”。
“阿福”:与蝙蝠的“蝠”字同音,同时,在古代,人们认为蝙蝠是“多子多福”,“福气”的象征,与疫情前期部分网民认为疫情的始发源于蝙蝠,带上有色眼镜去看蝙蝠的现象形成鲜明对比,故而起名“阿福”,讽刺又有意义。
“阿四”:“四”与“事”同音,预示着有事发生,同时,蝙蝠一般一胎生四个,“四”表示“阿四”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与文中“想出去看看”、“却遭到迫害”相符。
No.2
胜了寒冬,迎了花开
影视传媒学院徐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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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寒风凌冽,黑幕低垂;屋内,灯光绵软,心向暖阳。
年1月30日,小雪,天一家
开窗、远眺、祈福。
倏忽地,那毅然耸立于半空的广播喇叭好像咧开嘴,借着絮絮纷飞的雪花向天一问好。
“爹,爹,我想到了,想到了,您必须得答应我!”
村长老爹看着急慌急忙向他冲过来的儿子一头雾水,“你一天到晚正经点,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了,别整天没着没调的。”
“爹,您每天早半天的广播交给我呗,我给俺们村大家伙们播播关于预防疫情的注意事项!”天一激动坚定的眼神深深撼动了老爹的心。
“小子,终于出息一回,中了!好好干,早上起不来,别怪我拿棍儿去唬你。”
“老爹,您可放心,俺可认真着呢。”
说时迟那时快,天一揪了张纸,咬了咬笔头,皱了皱眉头,嚼一口阳光,用温暖漂亮的笔杆写下:少出门、戴口罩、勤洗手、多睡觉……
老爹有意无意瞄了一眼,稍有不屑地说道,“你这叫个啥,是要乡亲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天一微微昂起头,骄傲地说,“老爹,您少瞧不起人咧,俺先打个草稿,然后才编成顺口溜呢。”
老爹欣慰地点了点头,看向窗外。
阳光好像长满了细绒毛,淡淡地,飘荡游曳,还偷咪咪地将雪花给藏了起来……
年1月31日,晴,欢儿家
“正门后门小家门,多喝热水不出门。全家住家待在家,利国利己利大家。……早安午安说晚安,远离病毒保平安。感情友情千里情,众志成城抗疫情。”天一嘹亮清脆的声音响彻云霄,将小村从酣甜的美梦中唤醒。
凉凉风吹,点点星辉,屋内灯光暖暖地撩拨着奶的书页。奶缓缓摘下老花镜,留神听着这广播,眯眼,或歇神、或思考。
“小欢她爹,你来,你来,”奶奶的眉头像是突然被风儿拧紧了。
“家里菜棚里的菜长得好是不好?”奶奶合上书本,揪着欢儿他爹的衣袖,急急地问道。
“妈,您甭操心家里的活计,菜啥的长得可讨人心着呢。”欢儿扶着奶奶慢慢坐下。
“好,好。欢儿她爹,这段时间,村里人出不去,怕是家里头菜是紧着了。俺们家不缺,是要帮帮别人家的,不忘、不忘啊。”奶奶许是话说急了,喘起粗气来了。
“妈,您快躺着歇歇,不急,不急,儿这点心还是有的。”扶着奶奶躺好后,欢儿爹抽了根烟,像是愁虑着什么。
“爹,咱得帮的。您这是咋着了,愁眉苦脸,刚才还跟奶奶说乐意咧,”欢儿搞不懂老爹。
“丫头,这不用你说。爹在想,把菜送给邻里们,他们必是不收的,要是给钱,这也不是我们家本意,你说是与不是?”
欢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爹,这有啥难,俺们就说县政府付过钱,让俺们家发送的,不就得。”
“中。”欢儿爹灭掉烟,咧着嘴嘿嘿笑了起来。
“爹,俺们一起送,家里自行车好久没碰过了,怕是都落满灰咧。”
明月游荡在云岩之间,挥毫出一圈黄色的彩晕,阵阵轻霭在屋顶间跳跃、争跑。暮色里乡亲们的“政府好、政府中”踩着朗朗星辉勾起了欢儿一家的笑语风声。
年4月1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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