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蚂蚁

我的半自传言情小说骚动的青春第九章


第九章刘二柱的初恋

来到刘二柱的宿舍门口,我敲了敲门:“刘二柱在吗?”

门“吱拗”一声打开了,刘二柱上身穿着一个小背心,身上披着个被子,下身只穿了个裤衩站在我面前。

“我靠,都几点了你小子还不起床。”和刘二柱说话我毫无顾忌。

“是杨伟呀,快进来……快进来……”刘二柱笑着说,“怎么跑我这来了,没约毛丽娜出去呀?”

“人家陪她妈妈去香港玩了,没准现在正好碰到刘德华、周星驰也说不定呢。”我漫不经心的说。

“这有钱就是舒服,想去哪去哪。你再看看我,长这么大北京是我到过最好的地方了,不过那也只是上大学时经过了一次,北京到底是个啥样也没看清楚。”刘二柱说着又躺到了床上。

“黄山你都没去过吗?那不就在你们安徽省境内吗。”我说着把东西放到了桌上,“别跟死猪似的躺着了,快起来!”

“别说黄山了,我没上大学之前,连我们县城都没出去过。”刘二柱终于又坐起身,慢慢地找衣服穿上。

“不会吧,你连合肥都没去过?”我有些不大相信他的话。

“我那会儿,就想着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找个好工作。再说小时候家里穷,想出去也没那份钱呀。”刘二柱说。

“对了二柱,不如来年五一放假,我们去你家一起爬黄山怎么样?”黄山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

“好哇,等到了我家,我让我妈给你们炖黄鳝吃,我妈炖的黄鳝最好吃了。”刘二柱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致。

“行,就这么一言为定。”我用牙齿费力地撕开咸菜的包装袋,“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这回咱们就去爬爬那天下第一名山。说了半天口都干了,快过来呀,喝酒。”我边说边递给刘二柱一瓶啤酒。

“好,就这么定了。”刘二柱接过啤酒喝了一口,到时候把彭志友他们都叫上,人多也热闹。”

刘二柱宿舍的人大多也都回家去了,那天晚上,我就住在了他的宿舍里。晚上睡不着,我俩就开起了“卧谈会”。

记得有人说过:男人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一定是女人,而女人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也一定是男人。我和刘二柱那晚也不例外,不一会儿就把话题扯到了女人身上。

“杨伟,你现在和毛丽娜发展的怎么样了?”刘二柱躺在床上,侧着身子问道。

“还那样呗!“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还那样是咋样?“刘二柱显然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反正挺好的,她还说从香港回来要给我带礼物呢。”我说。

“杨伟……别怪哥们我多嘴,”刘二柱深沉地说,“我看毛丽娜什么都好,就是她那大小姐脾气,有时让人受不了。当然这也不是就说她不好,这可能和她的家庭环境有关,我看她从小一定也没吃过什么苦,所以你和她在一起,就得多关心她、照顾她,什么事都得让着她点,要不这以后吵架肯定少不了。”

“呵呵,你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和那个唐小玲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我当时并没有把刘二柱的话当回事。

“你说唐小玲呀,上次不是告诉你了么,她是我老乡。”

“你小子蒙谁呀,你那么多老乡,怎么就她偏偏来找你呀,你小子再不说我可下床去弄你了。”我笑着说。

“杨伟……你真想听?”刘二柱问。

“可不真想听吗,瞧你那磨磨唧唧的劲,你就快说吧。”我有些不耐烦。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讲讲。”刘二柱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开始我还原以为刘二柱和唐小玲不过是什么“青梅竹马,同窗好友”等等之类的故事,反正也是睡不着就找这么个话题和他聊聊。可后来当他把整个故事讲完时,我感到自己的心灵,从新经过了一次洗礼,他和唐小玲的故事深深地震憾了我,使我了解到人世间有一种最最可贵的东西,那就是人间真情,那就是人家的大爱。

刘二柱出生在安徽省,无为县一个环境优美的村庄里。那里没有山,但却有好多池塘,田地里开满了一望无际黄灿灿的油菜花。从小到大,刘二柱总爱拉着唐小玲的小手,沿着田间的小路飞跑,那时唐小玲梳着两条长长的小辫,乖巧而可爱。

唐小玲和刘二柱的父亲是极好的朋友,他们一块学的瓦工活,又常常一块到外地去打工,可以说是感情深厚。

唐小玲4岁那年,父亲在一次施工中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当场就摔死了。小玲的妈妈哭着、喊着找到了工头说理。可出事后工头早就跑了,后来小玲的妈妈又找到了那座大厦的开发商,人家说民工都归工头管,这事和他们无关,是后只是象征性的给了小玲妈三千元钱了事。那时候,人都比较单纯,没那么多想法,也不知道动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的权益。这事如果换成是现在,开发商要想息事宁人,最少要拿出几十万才行。后来,在刘二柱父亲及其工友的帮助下,总算是把这个丧事圆满的办完了。

家里的顶梁柱突然倒了,这对唐小玲那本来就不富裕的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唐小玲的母亲由于受了这样的打击又加上体弱多病,第二年也撒手而去了。从此5岁的唐小玲成了孤儿。

也就是那一年,刘二柱的父亲在和妻子商量后把孤苦伶仃的唐小玲收留到自己家里来了。当时刘二柱的家也不富裕,家里除了二柱爹能赚点钱外,家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收入,当时他们家的情况也仅仅是能糊口。

至从小玲来到家里,刘二柱的父母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夏天怕她热,睡不着觉给她扇风;冬天又怕她冷,睡到半夜爬起来看她的被子盖没盖好。刘二柱和哥哥也很懂事,处处呵护她,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留给“妹妹”。小玲也渐渐改口叫刘二柱的父母为“爸爸,妈妈。”

由于小玲只比二柱小一岁,所以他们俩人就常常在一起玩。小玲也很喜欢这个比她大一岁的小“哥哥”。转眼小玲到了上学的年龄,而这个时候刘二柱家正是最困难的时候,二柱和哥哥都在上学,刘二柱的母亲又有高血压,刚刚出院,家里花了一大笔钱,经济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看见别的同龄孩子高高兴兴地上学去了,唐小玲总是可怜巴巴地坐在门前,看着他们欢乐的背影发呆。小玲很懂事,知道家里困难,所以闭口不提读书的事。

看着小玲的样子,刘二柱父母的心都要碎了。他们想,无论无何也得让孩子念书,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最后他们赔着笑脸到处去求亲访友,终于东挪西借把学费凑齐了,还给小玲买了个崭新的小书包。从那天起小玲牵着刘二柱的手,走进了学堂,她的心里是多么高兴啊!开学第一天回家,她竟然兴奋得睡不着觉。

读小学的时候,无论是上学放学,刘二柱总是要和小玲结伴而行。他们手拉手背着小书包走在乡间的散沙小路上。有一次刘二柱对小玲说:“小玲妹,等你长大了给我当媳妇好吗?”小玲问:“二柱哥,啥叫媳妇?”

“媳妇……就是媳妇呗,就像俺爹和俺娘一样,反正是好事。”刘二柱想了想说。

“媳妇是好事?”小玲觉得像二柱爹和二柱娘那样确实是好事,“行,那我长大了就做你媳妇。”她边说边笑,脆脆地笑声像银铃一般飞在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油菜花上空。

后来他们上了初中,有一段时间,俩人见了面就脸红。尤其是唐小玲,每次触及到刘二柱的目光,就羞羞地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他。上学或放学他们也不再拉手走了,有时还相互躲着像在捉迷藏。

这种局面一直到刘二柱15岁生日那天才打破。那是夏日的一个中午,刘二柱和几个同学在操场上打篮球。“二柱哥,你过来。”小玲叫。她远远地站在操场边,那时正好有风,她那白色的小花裙子被风掀起来。有个同学先听到了喊声,对刘二柱说:“你妹妹叫你呢。”学校里的同学们都知道唐小玲是刘二柱父母的养女。

刘二柱愣了愣,然后跑了过去,“有什么事吗?”小玲从衣兜里拿出个粉红色的信封,塞到了刘二柱手里。“生日快乐!”说完她红着脸跑开了。

刘二柱打开那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小巧而精美的卡片。卡片的封面是两只抱在一起的小熊的背影,它们坐在草地上望着那天边的晚霞。卡片里面写了一行秀丽的小字。“二柱哥祝你生日快乐!我永远是你媳妇!”这几个字让刘二柱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心里的回响,此时此刻刘二柱感动心里的温暖已远远超过了夏日的阳光。

从那以后,刘二柱对这个小“妹妹”更加的呵护了。刘二柱也从父母亲身上学到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施爱于人。

第十章毛丽娜归来

有一次学校开运动会,刘二柱和唐小玲都想买双新运动鞋,但家里正是缺钱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刘二柱的母亲把二只天天能下蛋的鸭子给卖了。可是钱也只够买一双运动鞋的,正当父母为难时,刘二柱说:“阿爸,阿妈,还是先给小玲妹妹买吧,我的那双旧鞋还能穿。”父母看着这懂事的儿子心慰地笑了。于是父母把钱给了小玲,可第二天小玲买回来的却是一双40号的男士运动鞋。她对刘二柱说:“二柱哥你爱打篮球,比我更需要它,我的运动鞋明年再买好了。”她说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孩子们关系处的这么好,刘二柱的父母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再后来他们上了高中,那是县里唯一的一所重点高中,那时哥哥大柱也学会了瓦工活,能和父亲一起打工赚钱了,家里的条件也稍稍好了一点。父母给二柱和小玲买了单车,早晨他们踩着单车在阳光雨露中往前行驶,傍晚他们又披着绚烂的彩霞回来。田地里,池墉边都留下了两个人亲密的身影。微风吹来,唐小玲的头发在风中一点点地飘起来,并随着单车的行驶一直保持着那种飘逸的姿式。阳光映在这对少男少女的脸上,空气中散发出淡淡地泥土香味,小鸟也不时地煽动着翅膀从他们眼前飞过……

几个月后,当我来到刘二柱的家乡,看到了那大片的油菜花时,他们当年的骑单车上学时的情景仿佛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想就是这一片沃土养育出了像刘二柱父母那样勤劳善良的人们,又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唐小玲的今天。

刘二柱上高中那几年,正是港台歌星红极一时的年代,他也慢慢地喜欢上了音乐。那时班里有个叫林强的同学,父母在文化馆工作,文化馆里有好多乐器,于是刘二柱常常和他一起去文化馆玩。刘二柱爱动,一下子喜欢上了架子鼓,每次去都要打上一阵,慢慢地也就有了那么点意思。

后来有个文化馆的老师,看他很喜欢架子鼓,就时常的指点他一下,后来刘二柱的鼓打得也有模有样了。刘二柱是个很上进的孩子,虽然常去文化馆练习打鼓,但也没有因此而影响学业。每天放学回家他都和小玲一起认真地温习功课,晚上人们都会看见两个少年勤奋模样。

那个夏天刘二柱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村里出了大学生,乡亲们和他的父母都像过节一样高兴。刘二柱的父亲特意买了两挂鞭炮,在院子里放了起来。也就是在那一天,刘二柱告诉父母自己喜欢小玲,等大学毕业就要娶小玲做媳妇。其实孩子们的心思大人们早就看了出来,他们当然不会反对这件好事,刘二柱记得那天父亲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笑开了花。

刘二柱临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他和唐小玲来到了池塘边纳凉。夏夜的天空蓝的赏心悦目,星星像一盏盏小灯挂在那里。朦朦月色下,两个少男少女躺在草地上抬头望着夜空,心里好像有许多话要说。此时四周很静,只有蟋蟀在低声的叫着,声音像一个个音符飘在夏日的夜空中。

刘二柱看看躺在身边的唐小玲,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什么呀?”唐小玲慌张地把头转向一边。此时刘二柱感到自己内心不知为何出现了一种压抑不住的燥热,突然产生了一种想亲亲小玲的想法,他在想,少女真的太美妙了。想到这他把自己的身体提起来放在了小玲的身上。小玲有些害怕,刚要说什么,但她的嘴唇已经被刘二柱捉住了。夜空上,月亮一如既往地闪亮,四周寂静而祥和。

唐小玲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和眩晕,她觉得自己好像轻轻飘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唐小玲晕乎乎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时刘二柱已经掀起了她那白色的花裙子,她那洁白无瑕的下体已经暴露在月光下。这时候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哎呀!”唐小玲叫了一声,但随后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遍了她全身。刘二柱在上面动作着,并喃喃地说:“小玲你是我媳妇,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柱哥。”唐小玲说。

事后,小玲哭着抱住刘二柱说:“二柱哥,你上大学去了,不会忘了我吧?”

“不会的,我会给你写信,等我毕业了我要娶你做媳妇。”二柱抚摸着小玲的长发,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记得有人说过,女人是充满了柔韧度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比如唐小玲她想说要考到S省来,于是她考上了;她说要给刘二柱做媳妇,于是她最终真的嫁给了刘二柱。

我也许是刘二柱踏入大学后第一个知道他和唐小玲故事的人。我为唐小玲有那样痛苦的童年而落泪,也为他们今天有这样的结果而感到高兴。听完这段故事我的内心很激动,我想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青春呢?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看着窗外那一轮红日炭火一样地冉冉升起。

“新的一天开始了,年轻真好。”我看着窗外的朝阳,心里产生了一种对未来的美好设想。

我的生日快到了,我怀着焦急的心情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到那时我就要和毛丽娜干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我现在的心情不知如何用语言表达才好,是兴奋或更多的是忐忑。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学校里犯了错误,而晚上回家就要面对父亲的拳头一样。不过不管怎样,我仍然对那一天充满了期待,而在这几天里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买安全套。

那个时候,药店像雨后春笋一样遍布省城各个角落,而且每家药店都在卖成人用品。白天的时候怕碰到熟人我不敢去买,晚上一个人偷偷地在街上转,这样足足转了两天,终于在一天黄昏时分,我鼓起勇气走进了一家远离学校的药店。

我之所以选择这家药店,一个是该店离学校远,不容易碰到熟人。还有就是因为这家药店里面只有一个40多岁的男性公民。我想如果面对一个女性,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要买那玩意。

“你好。”我刚走进药店,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就主动跟我打招呼,“小伙子,要买什么药?”

“你好……”我红着脸说话的声音也很小,“我要买一盒安全套。””

“噢,你要什么型号的?”他问。

“型号?这个东西还分型号?妈的,我怎么知道要什么型号,我又没买过。”我心里暗暗骂着,嘴里说了一句,“中号的吧。”我心想中号的应该合适我。

大褂男子也没再说什么,拿出了一盒安全套递给了我,“10块钱,要开票吗?”

“不用,不用。”说着我把钱放在了柜台上,抓起那盒安全套快步走出了药店。我边走边想,开票?买安全套还能报销吗?

十一假期结束了,毛丽娜终于回来了。

那天下午,我正和彭志友坐在宿舍里侃大山。彭志友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一句描述大学女生的话,正在和我展开讨论。

“杨伟,大一娇,大二俏,大三大四没人要,这句话听过没有?”彭志友问我。

“没听过,你是听谁说的?”我问。

“你也别管是听谁说的,你能解释一下这句话吗?”

我想了想说:“大一娇嘛,就是说女孩刚上大学,什么都不懂,样子嘛也娇小可爱;等到了大二她们也懂风情了,也知道打扮了,所以叫大二俏。这大三大四没人要就更好解释了。娇的、俏的都被人抢走了,剩下的一定都是些丑八怪当然没人要了。”说完我们俩都笑了起来。

我们正说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我和彭志友异口同声地问

“杨伟在吗?”是毛丽娜,我听出了她的声音。

我忙跑去开门。

门一拉开,我真的大吃一惊。那天毛丽娜打扮的太漂亮了。她穿了一身高档的白色休闲服,头发好像是打了摩丝,亮亮的而且很有型,头上还架着一幅太阳镜。我一眼就看出她那天化了妆,但化得很淡,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使她那本来就不俗的面容又增色不少。我想,这不就是大二俏嘛。

“请问你是……?”我故意装着认不出她来。

“杨伟,才几天不见面,你就认不出我了!”毛丽娜好像有点急,“你是不是等我给你翻脸呢?”

看着她的焦急的样子,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我嘻皮笑脸地说:“哎哟,是毛大小姐呀,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怎么也不先来个电话,我好去机场接您呀。”

毛丽娜刚要发火,她一眼看到了屋里的彭志友,于是她头一摆,说道:“杨伟,你出来我有事和你谈。”

彭志友一听这话,马上站了起来说:“你们谈,你们谈,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他知趣地走了。

毛丽娜气乎乎地走进了我的宿舍,把自己重重地丢在椅子上,面带怒色地说:“杨伟你什么意思?”

“我怎么了,我没招你呀。”我感到她确实有点莫名其妙。

待续……

快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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